静默的观众 只是为你广播剧第二期

我在酒吧一个阴暗的角落,静静地看着吧台那个默默喝着酒的男人。
  头发有些凌乱,胡渣好像几天没刮了,尽管看起来有点不修边幅,依然是那么帅气那么吸引着我。
  ——那个曾经是我男友的,叫峯的男人。
  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,我有点心疼。真的不要再喝了,每晚每晚泡在酒吧,很伤身的。
  终于他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了,我快步跟上。虽然很担心,可是我却只能静静地看着。看着他扶着墙,缓缓地走着,走着,一个步履不稳,跌坐在地上。的
  他在喃喃自语。
  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离开我……”夹杂着痛苦的呻吟,眉头皱成了一团。
  然后渐渐睡着了,在这臭不可闻的小巷里。我蹲下,陪了他又一个晚上。
  这是我跟他刚分开的三个月,我知道他还是忘不了我。自然,当初那样的分开,谁能接受得了?就连我也……不例外。
  峯每晚都是这么度过的,而白天,则疯狂地投入到工作中,废寝忘食。明明之前那么健美的身体,一下子瘦下去了,下巴,颧骨,锁骨,全身的能够露在外面的骨头,都特别明显地突现出来了。
  “……凌晨了。”峯停下打字的手,往后仰去,舒展了一下身体,然后随意披上衣服,关上了住宅的门。
  还是那家酒吧,还是那个吧台的座位,还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,还是不知道,我在看着他。
  “在等什么人吗?”
  峯缓缓放下酒杯,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旁边说话的人。
  我不知道他看到什么了,只知道他的眼睛突然睁得很大很大。
  “嗯。”那个人耸了耸肩。“我今晚没地方可以去了。”然后狡黠一笑。“可以收留我吗?”
  我知道峯的魅力足够在瞬间迷倒一切猎色中的男男女女,每夜都有很多人前来搭讪,他也通通没有理会。只有这次,他牢牢地盯着眼前那个很瘦小的男生,似乎舍不得移开眼睛。
  然后他们一起出去了。我起身也跟了出去。
  峯把那个男生带回了家。他把他扔在床上,俯身看着他。
  “这样看着我,我又不是很帅那种类型。”男生笑。
  “你叫什么?”
  “嗯,叫我璐佳吧。”他有点羞涩地笑了。停了一会儿,又慢慢来回抚着他的脸。“你真帅。如果我爱上了你,怎么办?”
  “璐佳。”峯失神地轻吟,声音有点嘶哑。“再……多说点话。”的
  “嗯?为什么哪。”他吃吃地笑。“突然叫我多说点话,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”
  “因为你的声音很好听,璐。”
  我的心轻颤了一下。突然发现,这个男生不仅从身形,相貌上,连声线都跟我非常相似。
  “你的声音很好听。”峯以前也这么跟我说,眼神很认真。
  我咬紧了唇。
  “嗯?是吗?”璐佳眨眨眼,那个表情非常妩媚。“我会发出更好听的声音哦。”
  “那就……让我听听。”峯狠狠地吻住他,手上有了动作。
  淫靡的吮吸声在漆黑一片的卧室上空缥缈地游移。
  “唔!”璐佳突然发出一丝受惊的哼声。的
  峯放过了他的唇,顺着脖子啃咬着。一丝血从璐佳的唇上渗出,竟然被咬伤了。很快,他发出了轻轻的哀鸣。
  峯在咬他的 孚乚头,很用力,甚至可以称得上撕咬。有点难受。璐佳轻声呻吟着,想要推开他。但伸过来的手被抓住,锁紧在上方。的
静默的观众 只是为你广播剧第二期
  “疼……”他抽着气。
  “叫我峯。”峯的声音是嘶哑的。
  “峯……峯……”
  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,甚至有点咬紧了牙忍耐着的感觉。而听到这种声音的峯像接收到什么信号一样,突然变得更加疯狂起来,扯尽了璐佳身上的最后一丝衣物,在毫无准备和充足润滑的情况下,突然挺进。
  “啊——”一声惨叫,从璐佳的唇中逸出,随后,急急地喘着气。“别、别动……”
  无奈手腕被牢牢地按在床上,扭动身体挣扎又更加痛了,他惨白的脸上渗着汗,贝齿紧咬着唇。身上的男人一下又一下开始了原始的律动,痛楚的感觉一波波传来,毫无快感可言。
  “峯……等……等……”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能使劲地一味缩着腰。
  “不准逃!”峯低吼,双眼闪动着兴奋的光芒。
  “好痛……好痛啊……”身下的人哀鸣着。突然又哀叫一声。头发完全被揪着,固定着控制着整具身体。
  “你是我的,哪儿都不准去……不准逃离我……”峯律动得越来越快,却倔强地控制着不肯释放。
  我哪儿都不想去,峯,我只想待在你身边。就算不能在一起,只是默默看着你也好。
  峯他不会知道,我在极近的对面那栋楼,看着这一切,听着黑暗中,只剩下璐佳痛苦得近似于哭喊的呻吟,以及峯粗重的喘息。
  那夜之后,璐佳就搬过来和峯一起住。璐佳爱上了峯,我敢肯定。因为他看峯的眼神,跟当初的我一样炽热。
  “峯!你回来了。”璐佳脸上漾着天真而又孩子气的笑容,拉过刚下班回家的峯。“看看,我买了满天星。放在这里,很好看吧?”
  仰起了头,像个做了好事的孩子一样等待着奖励。
  峯从鼻腔中呼出一些气息,似有些不耐烦。执起那几支纤细的花,随手扔进了垃圾桶。
  “峯!”璐佳委屈极了,但他是个不懂得生气的孩子,只会委屈。“为什么扔掉它?”
  “下次,买百合吧。”
  峯淡淡说完,走回了书房继续忙着未完的工作。t of @
  璐佳低头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快步奔进书房。就算听到脚步声,那个男人,依旧背对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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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带着一脸恍然大悟,又略带歉意的笑,璐佳说:“峯,都是我不好,没有问过你喜欢什么就随便买。下次,我买百合好不好?”
  百合并不是峯喜欢的花,而是我喜欢的花。他不知道,其实峯对花过敏。
  对璐佳的话,峯充耳不闻。书房里只有哒哒的从未停息的打字声。
  笑容变得有些勉强,但仍努力撑着。“峯,不要生气好不好,我一定改,我下次会问清楚,再不会自作主张了,不要不理我……”
  打字声停下来。峯转过身,看着璐佳那张泫然欲泣的脸。“没有生气。”语气却依旧是淡淡的。“你先睡吧,今晚我要忙到很晚。”
  “那好,晚安。”
  我看见那个孩子漾开最后一个笑容后,转过身深深地咬着下唇,无声地哭着跑开了。
  峯,为什么你又变回以前那样,眼中只有工作呢?如果当初不是因为那样,我们也不会分开了……
  打字声似乎在确认璐佳走远了之后停了下来。
  “……不要对我这么好。”峯皱紧了眉,双手揉乱了发。“我不值得。”
  璐佳和峯在一起快半年了,峯下班回家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早了。我知道峯的心,正在一点一点被融化,他开始接纳璐佳。
  虽然我曾无数次想过想要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,再一次拥抱他。可是我拼命忍住了那样的冲动。这样就好,就这样,看着他渐渐忘了我,等他忘了我那天,我就离开这里……
  “你给我起来!”
  不知为什么,峯的声音听起来愤怒到极点。他粗暴地扯动璐佳一只胳膊,生生把他整个人从床上提了起来。
  “好痛!”璐佳大叫,马上又被毫不怜惜地扔在了地板。他迷糊地揉着朦胧的眼睛,轻声哼哼着。
  “我的项链呢?”峯又发出一声怒吼。t of @
  “什么项链啊……”璐佳有点不知所措。
  “我放在抽屉那个!”暴跳如雷的男人再一次执起他纤细的手腕,用力捏着。“木的!”
  我突然明白了,峯说的那条项链,是他送我的,黑绳索上挂着一个笑脸的木吊坠,和他分开前,我一直戴在脖子上,从没拿下来过。
  璐佳呜咽起来,不是因为痛,反而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那种内疚的语气:“今天收拾杂物时,我、我看见那个木吊坠、焦黑了一片,还、还爬满了蚂蚁,很脏……”
  “你扔掉了?”手上使着快要捏碎那手腕般的力度,峯的眼布满了红丝。
  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  “你、你,你给我出去,找回来,马上!”又是一下毫不留情的拽曳。
  “峯——不要这么生气好不好,我、我好怕……”璐佳难过地抬起头,仰视着这个仿佛失去了理智的男人,颤抖着声音轻声哀求:“我、我再送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你……”
  “我让你立刻出去找!”
  “峯,峯……”
  峯拽着璐佳,拽得他一直在地上被拖动到门口。
  “不要,峯……”璐佳死死板着门边,呜咽着哀求。的
  一指一指地掰开他的手,咬牙切齿地说着:“找不到别回来见我!”
  终于用力把他丢出去。然后砰地关上门。
  璐佳不死心地捶着门。“峯,你先开门好不好,峯……”@
  我看见峯靠在门上,胸口激烈地起伏着,怒喘很久很久才渐渐缓和下来。而那个时候,捶门的声音已经彻底消失了。
  “璐佳?”峯像突然醒悟一般,猛然打开门。
  谁也不在。
  “璐佳!!”
  从没见过峯这么焦急,笨拙地奔下楼梯。“璐佳——”黑暗的巷子回荡着他的吼声。
  四处跑动,直到听到一丝悉悉的细微响动钻入他的耳畔,以及,断断续续的抽噎声。峯急匆匆地跑过去。yrightof @
  那是个堆放住宅垃圾的小巷。璐佳白皙的脸上,抹了几道黑痕。他一边抹着眼睛,一边在大堆大堆的黑色塑料袋里胡乱翻动着。
  脚步声惊扰了哭泣的孩子。璐佳偏过头来,看到峯,眼泪突然来势汹涌。
  “璐佳,对不起……”峯快步走上去,抱住了他。“我……”
  “怎么办,峯!”璐佳微哑着声音。“找不到了,我、我找了好久,找不到了……”
  随之挣开峯的怀抱,更加疯狂地翻动着垃圾。
  “完全没有……明明垃圾全在这里的……”
  璐佳的声音好哑。这个孩子,到底哭了多久了?我心中存着跟峯一样的疑问。
  “别找了,别找了。我们回去……”
  峯的表情好慌乱,自从跟我分开后,一直都是淡淡的无所谓的表情,现在,他的脸上写满了心疼,后悔。我该感到高兴,可是又有点难过。因为峯那样的表情,是对着另一个男人露出的。
  “不,我,我一定会找到的,我会……”璐佳有点紧张兮兮地,加快了手上的动作。

  “璐佳!”这一次,峯用力抱紧了他。
  “对不起,我把你最重要的东西,弄丢了!峯!”这孩子,伏在峯的肩膀上狠狠颤抖着身体,几乎叫喊出来。
  而峯,扶着他的脸,第一次用那么温柔的声音轻声对他说:“我们回去。嗯?”
  “…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哽咽着,不断喃喃自语。
  峯和璐佳在一起八个月的时候,迎来了璐佳的生日。他们在厅里,关了灯,点燃了蛋糕上的两根蜡烛。
  “其实应该点燃20根蜡烛的。不过蛋糕不够大,就干脆点两根吧。”峯笑着说。
  “咦——为什么蛋糕这么小呀,你吝啬!”璐佳撒娇。
  “呵呵,吃太多会变猪的。”峯笑着捏了捏璐佳的鼻子。“快许愿吧。”
  “嗯!”璐佳闭上眼睛,轻声说:“我要和峯,永远像现在这么甜甜蜜蜜,幸幸福福的。”然后用力吹灭了蜡烛。
  “生日快乐。“峯轻笑,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。“路逸。”的
  那一瞬间,本来微笑着看着他们的我,突然哭了。我看见,璐佳的笑容在一刹那凝结。
  因为路逸——那是我的名字。
  我承认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痛过。即使和他分开时都没有这么难过。泪水汹涌得根本无法控制住,世界安静得可怕,以至于回忆铺天盖地浸满而来,无法抵御,我只能任由它将我彻底吞噬。
  “你所拨打的用户忙。”我撅着嘴,不死心又拨了一次。这一次,终于接通了。
  “喂,峯!你怎么还不回来,都晚上10点了!”我抱怨。
  “路逸大少爷,我有什么办法!我在工作走不开啊!”
  “怎么可以这样……你难道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嘛?”
  “我知道我知道。”峯的声音透着不耐烦。“你生日对不对,好了别闹,等我闲下来再补你一个生日,好不?”
  “……我不管。”我赌气,我就不信他舍得凶我。“我等你,你一定要在12点前赶回来!”
  “……我尽量。”丢下一句,峯就挂了电话。
  峯,你总是忙工作忙工作,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…看着眼前的蛋糕和蜡烛,两道摇曳的烛影越来越模糊。为什么觉得好累,好困……
  再次醒来,是被呛鼻浓烟和高温惊醒。为什么……会烧起来了?我四处看了看,很快明白过来,是我刚才趴在茶几上睡着时,木项链浸在了蛋糕上,推到了其中一根蜡烛。火焰烧着了蛋糕盒,然后是地毯,窗帘……
  我捂着鼻子,奔向大门,不行,锁上了,钥匙,钥匙呢……在房间里!我回身向跑去房间,可是大火封住了走道!浓烟逼人,我感到大脑开始混沌,退到了浴室,死命关住门用毛巾沾了水,堵住门缝……
  乌黑稠密的浓烟像死神的魔爪,一点一点地向我伸来,我叫着峯的名字,就那样,渐渐失去了意识……
  “路逸……路逸……”
  峯在我耳边焦急地呼唤着,我找回了一点意识,全身火辣辣地痛,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些自己身上焦黑的皮肤,听到了模糊的刺耳的警笛鸣声,之后,再度失去了意识。
  “……对不起!”峯神色慌乱地看着璐佳说。他渐渐不敢直视那双充满了泪水的眼眸。他选择了逃避,站起身,打开门,一口气奔到了大街上。
  峯!我担心地跟上了他的步伐,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。
  凌晨一点,马路上寂静而空旷。他像疯了一般跑着,直到,跪倒在柏油地上,一下一下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头发。
  路逸,路逸,路逸!他竭力叫着我的名字。
  我在,我在这里,峯……我站在路灯下,远远地看着他。
  “路逸,是我自私!那个时候,如果不是为了等我,你根本就不会……是我,都是我的错!路逸——”峯的话语,荡起一层又一层的回音。他的声音,早已嘶哑。
  峯,我一直在啊,我一直在你身边!我再也忍不住,冲出去,张开上臂抱住了他。
  可是,我却从他身体穿透过去。
  我……已经不再属于这个世界了。可是,峯,我想抱你……不要哭啊,峯……该怎么做才好!在另一个世界的我,该怎么做,才能让你忘了我,才能让你忘掉痛苦,忘掉自责与内疚……
  “我以为有了璐佳我就能渐渐忘了你,可是……不可能,根本不可能,我忘不了啊!”他低声呢喃。“谁都没办法取代你……”
  峯,你这个傻瓜,你这样,叫我怎么放心走呢?
  “路逸,是我的错觉吗?我觉得你从没离开我,就好像……一直在我身边一样。”
  峯……他看得见我?不,只是单纯地朝着我这个方向失神而已。
  那么,是我的错吗?因为我一直不肯离开,所以你才一直……对我念念不忘。
  “路逸——你在吗?出来,你出来!”他朝天大声叫嚷。“出来见见我啊……”
  我再次靠近他,轻轻拥抱着他。尽管我的怀抱里仍然是空荡荡的,但我竭力做出抱着他的动作,努力感受着他的体温,他的香味,他的一切,一切……
  “我这种人,为什么还活着……”峯的面容,开始痛苦地扭曲着。
  峯,其实自私的人是我才对。一直借着放心不下你这个借口,执意留下来不肯离开,正是我这种浓烈的思念,束缚了你吧……
  “我只想你回来,回来我身边……”他痛苦地抽着气。
  峯,我在。不过,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,你……要好好照顾自己……希望我再回来时,可以看见你和璐佳幸幸福福的。的
  “再也不想欺骗自己,欺骗璐佳……”他仍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。
  不……也许……回不来了……但从此,你是自由的。大胆去爱,大胆去接受被爱——然后,忘了我。
  “不是你的话不行……”峯咬唇,狂乱地摇摇头。
  我真的要走了,峯,别耍孩子脾气,你和璐佳,都应该得到幸福。
  “路逸——”
  走之前,听见峯最后一声长啸。那两个字里,凝聚了他全部的心情——对我的愧,对我的爱,对我的不舍,对我的疼爱。
  尾声
  疯够了,闹够了。嗓子哑了,头发乱了,就算这样,就算这样……路逸也回不来了。
  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家楼下。仰头看了看。璐佳,他在上面吗?他……怎样了。
  在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,两人四目相对,都各自错愕了。
  “你这是干什么!”峯又急又恼,横在了电梯门口。
  璐佳转瞬轻笑,斜眼瞟了瞟地上的行李箱,耸了耸肩。
  “你要走吗?你…”突然自己曾做过的一切一切闪过回忆,以前从不知道自己做过了这么过分的事情,更从没发觉璐佳对他竟是千依百顺。一刹那间,话哽在喉咙,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。
  璐佳默默等了一会儿,眯起眼,俯身上前凑近他,声音柔媚带着强烈的诱惑。“你在床上确实很勇猛……我喜欢。真的,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男人了。”他的手指,在峯的胸前打着圈:“我会怀念你的。”
  “我不准你走!”带上气急败坏的表情,他握紧了那只手。
  璐佳抽手,然后又用了更大的力气甩开。再瘦弱,也是个男人。以前不是不反抗不代表无力反抗,只是不想反抗。
  “让开!”璐佳拉起行李箱。
  一瞬间,峯的心软下来,他知道,太迟了。
  “现在是深夜,你要走也……起码等天亮……”
  “放心吧,我相信会有很多男人愿意收留我。”璐佳的脸上,勾起一抹笑。
  轻轻一推,峯就被推到一边。他的脸色难看得很,偏倔强着不发一语。
  璐佳走到大门时,突然回身:“哦,对了。”
  峯于是满怀希望地提起头看他。
  “如果觉得寂寞了,可以去那家酒吧找我。”璐佳朝他挥挥手,作着口型说,Bye Bye。
  尾声中的尾声
  一星期后,峯受不住了,去了那家酒吧。
  一天,两天,三天,一个月,两个月……
  只是,再也没有看见璐佳的身影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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